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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人开瓢了(第1页)

我给人开瓢了

梁雀桐自从回到了首都之後就没闲下来过,按照合同上面的要求,开工日期一日近一日,因此和産能升级以及各个部门之间的协调配合有关的会议她都得参加,没有得过闲。

好容易等到生産调配结束,原料人手全都供给充足,这个春天都已经走到五月份了。

最近梁燕文看起来不是很对劲,看起来有事儿瞒着她似的,问了就说没事儿,再多问几句就说真的没事儿,她找春春问话,春春看看她又看看梁燕文,最後选择站在妈妈那边,对她欲言又止,梁雀桐不能撬开梁燕文的嘴巴也不能撬开春春的嘴巴,于是只能另寻他法。

还没等她想到主意,侯旭亮就找上门了,这时候她算是只好梁燕文那躲闪的眼神以及春春的欲言又止背後是藏着什麽事情了。

梁雀桐刚好过周日,春春也不上学,梁燕文早上起得没那麽早,近九点了才拢拢头发从床上坐起来,准备把春春的衣服给洗了。

才走到院子里面把衣服泡上,敲门声就响起来,她手上还沾着皂角粉,眼睛定定地盯着那扇门,门口像是有猛兽,敲门的幅度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再这样下去梁雀桐会被吵醒。

梁燕文开了水龙头洗了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在墙角找到了一块她前段砌小菜园没用完的转,因为雨水的冲刷上面长了点儿青色的苔藓,她把砖块放在身後。

侯旭亮料定到她会开门,此时一种意料之中的神色,说道:“早早开门不就行了,让我敲这麽久。”

“咱们俩已经离婚了。”梁燕文面对侯旭亮还是会害怕,她不太敢擡眼看侯旭亮,低着头看门槛,这是面对侯旭亮长时间对她的身体施加暴力之後留下的後遗症。

“要不是你妹撺掇着咱们俩能离婚?”侯旭亮狠啐了一口唾沫在门口,“以前我就觉得你那个妹妹不是什麽好东西,结婚的时候还怂恿你逃跑,後来又怂恿你和我离婚,还找我厂里面的领导来压我,非要咱们两个办离婚。”

“现在我都怀疑你妹跟厂里面的领导有一腿,你妹不是也离婚了吗?是不是红杏出墙被她爱人抓到了才离的婚,啊,是不是?”

侯旭亮句句狠毒,什麽脏水都往人身上泼,梁燕文气得发抖,如果不让他闭嘴不知道他还要说出什麽令人作呕的语句,“不准你这麽说我小妹。”

“我就这麽说了,你能拿我怎麽着吧,藏了这麽久不还是被我发现了,这院子不知道是你妹从谁身上弄来的,这麽大。上次来我好声好气跟你爱答不理的一副死人脸,这次我可不会像上次那麽好说话了。”侯旭亮从外面一使劲儿就把半闩着的门给推开了,打量着这进院子,梁燕文靠着後面的青砖墙,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春春呢,我女儿呢,告诉她她爸爸来了,来接她回家。”侯旭亮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来一盒烟,抽出来一支浸湿後叼在嘴上,在嘴唇上半掉不掉的,说着就要擡脚进屋。

梁雀桐在屋里面就听见外面的动静了,敲门声那麽大,恨不得直接把门给砸开,她本能的想到了危险,她掀了帘子从屋里面出来就看到侯旭亮。

梁雀桐并没有和他有多馀的话要说,也没有旧要叙,她看见了梁燕文手里面的那块长着不规则的青苔的砖块,于是走到了梁燕文的身边,从她手里面轻轻拿过那块砖,安抚着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微微发抖的梁燕文,说:“姐,你先进去,春春醒了,你给她穿件衣服去,我没找到她今天要穿的那条裙子。”

侯旭亮胳膊伸开就要拦着梁燕文,嘴里叼的那根烟随着他的张口闭口一上一下的摇晃,“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你要是跟我回去,以前的帐我可以不跟你算,就算是一笔勾销,但是你要是不跟我回去,今天我就是拖也要把你拖回去,到时候我新账旧账跟你一块儿算。”

这笔过去的帐指的就是梁雀桐给侯旭亮的那一板砖,他现在脑袋上还有块疤,幸亏伤的不深没有伤到脑子,当时他要报警让梁雀桐坐牢,但是梁雀桐最後屁事儿没有,他还因为头上的伤修养了一个多月,一动弹就疼。

梁雀桐直视着他,像是看一块生了苍蝇的生肉,眼睛里面是厌弃说:“你让开。”

“我就不让,你能怎麽着吧。”侯旭亮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人,不屑的说道,他根本都不觉得这两个女的能有什麽本事,等会梁燕文肯定还是像以前那样求饶,头发被他抓在手掌上,为了不那麽疼痛,于是只能哭泣着讨饶,并且向他保证以後再也不会惹怒他,他欣赏于这种时长发生的戏码。

侯旭亮看了梁燕文又看了看梁雀桐,说:“你比你姐长得还好看点儿,你们爸妈挺会生的,当时你要是年龄再大点儿,说不定我娶的就是你了。”

梁雀桐忍着他恶心的视线的打量,问了最後一句话:“你是怎麽找到这儿的?”

这个房子是当时陶自陶给她置办的,她没有告诉过她信得过的人之外的其他人,也叮嘱过梁燕文平时出门的话要小心,尤其是不能告诉赵红真和梁守军夫妻俩,不然以後就没好日子过了,前段时间出远门叮嘱梁燕文纯属是为了让梁燕文安心,但是没想到一语成谶,侯旭平竟然真的找过来了。

侯旭亮警告梁雀桐,道:“你甭管我是怎麽找到这儿的,还有你最好说话给我客气点儿,不然我可不保证做出来什麽事儿。”

梁雀桐没有从侯旭亮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便再没了和他说上任何一句话的念头,她笑着往侯旭亮跟前走过去,侯旭亮似乎忘记了她拿着的那块砖,只顾着看她的笑,那根儿在他嘴里动个不停的烟也终于静止了,梁雀桐手上的那块儿砖终于落在了侯旭亮脑袋上。

这是她给侯旭亮开的第二个瓢,侯旭亮摇晃了两下,勉强站住,梁雀桐又给了他一砖,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颤颤巍巍的用手在额头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臭娘们,说着就要扑上来,梁雀桐眼看着他走了两步便正脸着地,重重跌在了院子里。

手上那块砖上的青苔被血染红了,甚至被刮掉了一块,粘在侯旭亮的额头上,红的流动的血液和黏腻的潮湿的青苔混在一块儿。

梁燕文泪都要涌出来,说:“怎麽办?”

梁雀桐把手上的砖扔在地上,那块砖终于承受不住碎成两块,她说:“姐,我出门打个电话。”

梁燕文说:“你是不是要报警,等会就说是我打的他,小妹。”

梁雀桐握着她的手,把她往屋子里面领,说:“春春醒了,你别让她出来看见,血呼哧啦的,看见了再给她留下阴影,你赶紧进屋去吧,姐,不会有事儿的,你放心啊。”

梁雀桐出了远门之後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薄衬衫,她出了冷汗,是後怕的,如果当时那一板砖没有拍到侯旭亮头上怎麽办,如果没有拍晕怎麽办,她根本不是後悔给侯旭亮开瓢,仅仅是後怕而已。

她走到街口的小卖店那儿,拨了一个很久没有拨过的电话,电话接起来的很快,那边问她找谁,梁雀桐说:“转陶自陶。”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面传过来陶自陶的声音,梁雀桐说:“自陶姐,我给人开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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