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嘿嘿一笑,手掌伸过去,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将她的脸拉近那根肉棒。
“小雯,你知道的。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行,来,乖乖张嘴,给福伯舔舔鸡巴。昨晚你老公干你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我的大鸡巴啊?嗯?”他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猥琐,肉棒在小雯脸前晃动,龟头碰触到她的嘴唇,留下一丝黏液的痕迹。
苏耳躲在门外,心如刀绞。
他见过小雯刚来的时候,还会抗拒,会哭喊,会试图推开福伯。
但现在呢?
她只是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笨拙却熟练地舔舐起龟头,舌尖在马眼上轻轻打转,出“啧啧”的水声。
她的动作机械,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眼睛半闭着,泪水无声的滑落,滴在福伯的阴茎上,混着口水把福伯的鸡巴弄得“一尘不染”。
“福伯……你的鸡巴好咸……”小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自嘲的苦涩,但她没停下,嘴巴张大,缓缓将那根肉棒含入,嘴唇包裹着茎身,前后吞吐起来,喉咙里出轻微的“咕噜”声。
福伯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前顶,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她的口中。
“这才是我的小骚货,你老公知道你这么会舔鸡巴吗?来,深喉试试,让福伯射你嘴里!”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肉棒在小雯口中进出,带出丝丝口水,小雯已经无暇顾及口水的滴落,浸湿了蕾丝胸罩,乳头在布料下隐约硬挺起来。
小雯的呼吸乱了,她双手本能地扶住福伯的大腿,试图控制节奏,但福伯不给她机会,双手抱住她的头,像操穴般猛烈抽插起来。
“啪啪啪”胯与脸同样也能出做爱一样的声音,声音清脆,回荡在更衣室,肉棒撞击喉咙的闷响混杂着小雯的呜咽。
“呜……福……深了……呕……”她干呕了几声,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但她没反抗,只是麻木地承受着,身体微微摇晃,内裤上的湿痕越来越大,下体隐隐传来一股热流。
苏耳的拳头捏得白,他想冲进去,想一拳砸在福伯那张胖脸上。
但他没动,双腿像钉在地上。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小雯已经“习惯”了。
上次他无意中听到小雯在电话里对丈夫撒谎,说工资高是因为加班多。
他知道,她是为了那份钱,为了养家,为了不让丈夫担心。
可这算什么?
服从?
还是堕落?
苏耳感觉自己的无力,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眼前的一切,让他恨自己,为什么只能干看着,什么都改变不了?
福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猛地前顶肉棒,龟头直插喉咙深处,不顾小雯的拍打,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鸡巴脱离口腔,然后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她的喉管,连鼻腔都流出了几滴精液。
“啊……射了,小贱货,尝尝福伯的味道!”福伯射完精,拔出鸡巴满足地低吼,而小雯被呛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就这么袒露着胸脯倒在地上,一边呕一边喘息着,下身一股带着骚味的液体侵染了她的棉质内裤。
福伯肉棒软下去后,还用龟头在小雯唇上抹了抹。
小雯跪躺在那里,眼睛空洞地看着地面,溢出来的精液从嘴角,鼻孔滑落,她机械地伸舌舔了舔嘴唇上的残留,喃喃道“福伯……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吧……”她的声音平淡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羞耻,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福伯拉上裤子,拍拍她的头,像奖励一条狗。
“去吧,记得明天下班再来办公室,福伯有新玩法教你。”他转身离开,更衣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苏耳在门外僵硬地站着,直到小雯擦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来。
他躲在阴影里,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如死灰。
那一刻,他明白,有些服从,比抗拒更让人绝望。
它像一滩死水,吞没了所有希望。
站在后门回想着往事的苏耳,又苦笑着点了一支烟,随着吐出第一口烟,那种无力感,像一条锁链,越缠越紧。
苏耳的脑海中,那股无力感如退潮般散去,却又被另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黏稠的回忆淹没。那记忆带着某种腥臊的气味,灼烧着他的神经。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莉莉。
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身材高挑得像橱窗里的模特,皮肤在餐厅昏黄的灯光下都白得晃眼。
最夺人眼球的是她那对被紧身制服紧紧包裹的e罩杯豪乳,以及那随着步伐摇曳生姿的紧致翘臀。
餐厅里的男人们,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她牵引,喉结滚动,仿佛能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和夏花的身材有几分相似,却少了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眼神里也多了一丝被社会打磨过的世故。
她来餐厅才一个月,就成了福伯人尽皆知的“新宠”。
她有个男朋友,苏耳见过几次,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莉莉偶尔提起他时,脸上会泛起一种真实的、甜蜜的笑,那种幸福感是装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