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下午茶时段,客人不多,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甜点的香气。
苏耳拿着一份报表去办公室,后厅尽头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隔绝了外面的安逸。
他正要抬手敲门,却被门缝里泄出的一丝声音攫住了——那是女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苏耳的心脏猛地一抽,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将眼睛凑近那道阴暗的门缝。
里面的场景像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了他的视网膜。愤怒与恶心之上,一股原始的、不合时宜的燥热从他小腹升起。
办公室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此刻成了肮脏的温床。
莉莉仰躺在上面,制服衬衫的衣襟向两边敞开着,紫色的无肩带胸罩被推到了乳房上方,将那对雪白丰腴的肉球挤压得变了形。
深邃的乳沟在挣扎的呼吸中起伏,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已经硬挺着,在福伯那双布满老人斑的粗手肆意揉捏下,可怜地颤抖。
她的短裙被掀到腰际,内裤被扯在一边,毫无遮掩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那片修剪整齐的区域已经泥泞不堪,粉嫩的唇瓣被淫水濡湿,晶亮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深色的桌面上留下了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福伯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那根与他肥硕身体不相称的、粗短狰狞的肉棒,正涨红紫,在湿滑的穴口来回研磨,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黏腻的水声。
莉莉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福伯……快点……求你了……我男朋友……他快来接我了……”她的声音破碎而卑微,既像催促,又像哀求。
话音未落,福伯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部猛地一沉,那丑陋的性器便“噗嗤”一声,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
“啊——!”莉莉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被她自己死死咬住嘴唇,压抑成断续的呜咽。
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双手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指甲因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然而,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耻,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那被侵犯的甬道,竟也本能地收缩、吮吸起来。
“嘿……小骚货,”福伯的笑声油腻而得意,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用空出的手掌“啪”地一声拍在莉莉的乳房上,激起一阵白色的浪涛。
“你男朋友那根小牙签,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你看你这水流的,都能养鱼了!叫!快!给福伯叫几声好听的!要不就让你男朋友知道”
撞击声、水声、喘息声,在小小的办公室里交织成一淫靡的交响乐。
莉莉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福伯的每一次冲撞顶得向上弓起,那对巨大的乳房随之剧烈地摇晃、碰撞,出“啪嗒、啪嗒”的肉响。
“啊……福伯……你的……好粗……顶到最里面了……嗯……受不了……要坏掉了……”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她的呻吟却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挣扎,慢慢染上了沉沦的快感。
苏耳站在门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他听着,看着,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那原始的交合场景,粗暴、野蛮,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看着福伯的肉棒每一次抽出时带出晶莹的淫液丝线,每一次插入时都让莉莉出一声销魂的颤音。
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下身硬得疼,但他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对抗那股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
他想救她,又怕她像小雯一样,救赎之后是更深的麻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眼前的秽乱更让他作呕。
里面的声音愈放肆。
“福伯……再……用力干我……我要……要比我男朋友爽……啊……射进来……用你的东西填满我……”莉莉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双腿主动地缠上了福伯的腰,翘臀积极地迎合着,仿佛在乞求更多的凌辱。
在莉莉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中,福伯泄了出来。
苏耳悄无声息地退开,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几乎无法呼吸。
他逃也似的回到前厅,那里的灯光明亮,一切井然有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个高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莉莉的男朋友。他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走向吧台。
“你好,我来接莉莉,请问她下班了吗?”
苏耳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他看着对方那双充满期待的、干净的眼睛,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
一个谎言本能地滑出嘴边“哦,她在后面仓库盘点,可能还要一会儿。要不,我帮你去叫她?”
这是个机会,一个能把莉莉从那肮脏的境地里拉出来的机会,一个能不用让他自己也扯上关系的机会。
然而,年轻人却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摆摆手“不用麻烦了,工作要紧。我不急,让她慢慢干,我等她干完再说。”每一个“干”字仿佛是一把小锤子在心口凿了一下。
“干……完……”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苏耳的耳膜。
他知道,莉莉的确在“干活”,一种用身体偿还的、最卑贱的活。
或许确切来说,她就是哪个“活儿”。
而她的男朋友,这个对一切毫不知情的男人,就坐在离那间办公室不过十几米的地方,一脸宠溺地低头刷着手机,耐心等待着他的女友,那个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灌满了身体的女孩。
那一刻,世界在苏耳眼中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