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叫唤,他的目的都昭然若揭,那双肥短的手总是在不经意间试图触碰夏花的纤腰,玉臂,翘臀。
但夏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顶级的舞者,每一次转身、每一次蹲下、每一次伸手,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找到合理的理由,或者有客人经过,或者突然现什么“急事”,避开福伯的咸猪手。
她很少说话,只是用礼貌却疏远的微笑回应福伯的每一句“关怀”,眼神里带着一种以往从未有过的坚定。
不远处,苏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一边忙着自己的活,一边用余光观察着福伯和夏花之间的每一次互动。
他注意到福伯今天似乎比平时更加急切和饥渴,而夏花则表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抗拒和敏捷。
她不再像其他女员工那样,在被触碰后表现出明显的屈辱和僵硬,反而像一只警惕的燕子,每次都能提前察觉到危险,翩然而过。
苏耳的心里升起一丝古怪的预感。
他看到夏花好几次巧妙地躲过了福伯的靠近,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精光。
他不知道夏花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难以捉摸”,但他知道,福伯的耐心是有限的,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迟早会有一个了结。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或许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生。
他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他继续默默地工作着,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锁定在两人身上,等待着那根紧绷的弦,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最终断裂。
午高峰终于过去了,餐厅里喧嚣的声浪渐渐平息,客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只剩下零星几桌还在低声闲聊。
夏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
然而,也正是中午这一阵兵荒马乱的忙碌,让她不用分心去躲避福伯那些若有似无的骚扰,身体虽累,心神却意外地放松了下来。
她解下头带和围裙,径直走向员工休息室,打算歇上一会儿,然后准备吃午饭。
那是一间狭小的更衣室兼休息的角落,里面只有几张简易的铁皮储物柜,和一张不算新的长沙。
她打开自己的柜子,将头带和围裙胡乱塞进去,然后疲惫地瘫坐在沙上,揉着酸胀的肩膀。
“滴滴,滴滴。”手机新消息的提示音猝然响起。
她起身走到储物柜前,拿出手机,点亮屏幕,几条未读消息跳了出来。
夏花心中一动,也许是罗斌来的吧?
她指尖轻巧地滑动着,期待着那熟悉的温柔话语,注意力完全被屏幕上的内容所牵引,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门出一声细微的“咔哒”轻响,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缝。
福伯那张因为中午饮酒而红得像煮熟螃蟹似的脸探了进来。
上午的“猫捉老鼠”游戏,他连“老鼠”的衣角都没碰到,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索性在办公室里滋溜溜地灌了半瓶白酒。
此刻,酒精的燥热直冲脑门,让他平日里那点小心翼翼的顾忌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
办公室与休息室仅一墙之隔,他清楚地听到隔壁夏花的手机声响,知道她刚进休息室,也意味着苏耳已经吃完饭换班,此刻屋里只有夏花一人。
酒劲上头,再加上对上午未能得手的恼恨,福伯猛地起身,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直冲隔壁。
他轻手轻脚地溜进休息室,反手将门虚掩。
眼睛眯成一条缝,直勾勾地盯着夏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修长的背影,现她仍旧专注于手机,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吞咽着唾沫。
酒精让他胆子肥了大半,以前他只敢试探性地浅浅揩油,而现在,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点狠的。
福伯见距离足够,猛地从夏花身后扑了上去。
人未到,一股带着汗臭和浓烈酒气的混合气息已然将夏花惊醒。
她刚要惊恐地转身,福伯的双臂已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
两只肥腻的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上袭去,一左一右,稳准狠地死死掐住了她那对被T恤和内衣包裹得曲线傲人的丰满乳房!
“啊——!”夏花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大脑嗡的一声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想到福伯竟会如此大胆,直接在休息室里图谋不轨!
大脑尚处于震惊的混沌之中,她已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两只柔软弹性的乳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分别抓住,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捏起来。
胸部传来阵阵吃痛,手里的手机应声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这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然而,福伯那胖墩墩的身躯像一座肉山般压上来,让她动弹不得。
福伯的双手开始放肆地揉捏,肥厚的指肚隔着薄薄的棉质T恤和内衣,肆无忌惮地挤压着夏花的乳肉。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酒后的燥热,每一次抓握都让夏花感觉到那对柔软的乳球蛮横地被变形、被挤压,乳房内侧的敏感肌肤被粗糙的指关节摩擦得隐隐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