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闻到福伯身上那股呛人的酒臭和陈年的汗酸味,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夏花……我馋你这对大奶子好久了,就让我摸一会儿,就一会儿!”福伯喘着粗气,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沙哑和急不可耐的欲望。
他的脸贴近夏花的耳边,热烘烘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带着一股恶心的湿热。
夏花的震惊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随即转化为激烈的反抗。
她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福伯粗壮的手腕,用尽全力想掰开他的手指,但福伯的力气出奇地大,那双手像钳子般牢牢扣住她的乳房,继续不知疲惫地揉搓、捏弄。
她本能地想往前挣脱,拉开与福伯的距离,打断他的侵犯。
然而,福伯也顺势向前,将她逼到了一排排冰冷的铁皮柜门上。
夏花反抗的双手条件反射地撑住柜子,以防自己一头撞上去。
而刚刚掰开一点的手指再次抓握了回去。
夏花的手“乓”的一声撞在柜门上。
福伯显然是老手了,见妨碍自己的双手被撑开,他那两只肥大的食指隔着T恤和内衣两层布料的阻隔,只左右摆动试探了几下,便精准地找到了乳头的位置,开始打圈揉弄起来。
“啊,やめて!(yamate)”,一着急,一句日语脱口而出。
夏花的声音天生就带着几分软糯,说出的虽是拒绝的话语,听在福伯耳中却仿佛带着一丝调情与邀请。
福伯闻言,仿佛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狂暴。
他用膝盖顶住柜子,稳住身形,让夏花无法轻易转身。
夏花再次想要转过身推开他,可狭小的空间和自身力气的不足让她无能为力,只微微转动了一点点角度。
她的身体在挣扎中前后晃动,乳峰被福伯的指尖拉扯得阵阵刺痛,却也意外地激起一股诡异的电流。
那种被陌生人强行侵犯的屈辱感,混杂着生理上的敏感反应,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仿佛在迎合福伯的挑逗。
“不……放开我!”夏花低吼着,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厌恶。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用肘部撞击福伯的胸口,但她的动作被限制得死死的,完全无法力。
她的脑海中一片慌乱。
那份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大脑暂时短路,之后被顶到柜子上,那种疼痛和快感都逐渐显现,所有的动作都是靠本能反应来完成的。
之前一个人设想的时候,她还脑补过如果福伯过来,自己要怎样怎样,怎么用电击枪对付他。
可到了现实,她惊慌得完全没往电击枪上想。
她脑中只觉得恶心、愤怒,却又无力摆脱,那对乳房被揉得热、胀,乳肉在福伯的指缝间溢出,摩擦出的热量让她下体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湿热潮意。
为什么会这样?她恨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控制,那种混杂着反感和快感的强烈冲突,让她的反抗力量都变弱了几分。
福伯根本不给夏花喘息的机会,整个人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
他的下体在刚才夏花本能地说日语时已经将裤子撑起一个明显的隆起,硬邦邦地紧贴着夏花的臀部,隔着两层布料,夏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粗壮、灼热,像一根滚烫的铁棍一样的东西,在她翘臀股沟间顶弄着。
夏花在挣扎中猛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福伯的鸡巴。
“啊——!”一声尖锐的嘶喊从夏花口中脱口而出。
福伯完全不管夏花的感受,开始前后磨蹭,那动作下流而急促,每一次顶撞都让夏花的臀肉被挤压变形。
夏花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浪透过裤子渗入肌肤,让她的后腰一阵阵麻。
“夏花,你这大屁股也真翘,紧绷绷的还有弹性……”福伯喘息着,继续低语,声音里满是酒后的放肆。
他的磨蹭越来越用力,下体在夏花的臀沟里来回滑动,布料摩擦出的“窸窸窣窣”声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格外刺耳。
夏花的大脑再次陷入短路,那种被侵犯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全身烫、软。
她猛地弓起身子,想用臀部向后撞击,但这动作反而让福伯的隆起嵌入得更深,顶得她小腹一紧,一股热流从下体排出,在内裤上扩散开来。
她的反抗变得更加激烈了,她用脚跟猛踢福伯的小腿,双手胡乱抓挠他的手臂,指甲甚至划破了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但福伯酒劲上头,疼痛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欲。
他一边磨蹭,一边腾出一只手向下拽夏花的T恤下摆。
那件米白色的T恤原本塞在裤子里,被他粗暴地拉扯出来,布料“嘶”的一声向上拉起,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一丝白皙的腰肢肌肤。
夏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凉风拂过裸露的皮肤,那股屈辱让她红了眼眶。
但她没有时间去拉衣服。
福伯的另一只手还在揉捏她的乳房,乳头隔着内衣被他的拇指反复碾压,激起阵阵酥麻。
她拼命想推开那只试图拽出更多衣服的恶手,却在混乱中碰到了裤兜里的硬物——————电击枪!
那一瞬,大脑如闪电般清醒,她内心暗骂自己好蠢,没生这种情况时,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演练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而真正遇到了,完全把推演过的方法忘的一干二净,甚至连电击枪本身都没能第一时间想起,而现在,她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