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仪脑海瞬间浮现画面。
“若不见效,可以用手铐把她铐住。”
姜砚卿淡声,顾令仪脑海又浮现画面。
牧蝶震惊:“您您您也是这麽教训顾董的?”
顾令仪躺枪。
在姜砚卿想要说什麽之前,她沉重点头:“你看我现在就很乖,从良了。”
牧蝶恍然大悟。
受教後说出长姐曾教她的欲擒故纵之举,匆匆离开,包厢只剩两人。
顾令仪笑吟吟地看着姜砚卿,美人指尖微蜷。
“原来卿卿这麽有经验?”
姜砚卿耳根渐渐染上红色,淡声:“嗯。”
顾令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卿卿亲自体验过,给的建议自然非常中肯。”
垂眸,长睫轻颤,姜砚卿耳根红得透彻。
“谢谢阿令。”
眉眼依旧是清淡的,可是指尖却打着颤。
暗室里。
阮桢看着迎面走来的女人,从前温顺绵软像只小绵羊的女人,如今手持皮鞭。
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阮桢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被绑到这里。
双手双脚被束缚着,捆在一根承重柱上,站着动弹不得。
“牧蝶,给我松绑。”
牧蝶却没有说话,只是步伐依旧平缓地走过来。
昔日的小绵羊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变成了大灰狼。
她扬起手,挥鞭而下。
啪,清脆一声。
阮桢感觉臀部一阵刺疼,错愕地看着牧蝶。
“你打我?”
牧蝶没有说话,又挥了一下。
鞭子在空中挥出残影。
连续被打十下,不痛不痒,但心中突然涌出一种诡异的愉悦感。
牧蝶红着眼眶,双手颤抖,突然一下松开,鞭子啪嗒掉到地上。
“你究竟懂不懂自爱?”
阮桢笑了,笑得不以为然。
原来是嫌我脏。
“我要是懂,我能活到今天吗?”
“你能!”
牧蝶并未给她解绑,直接转身离开。
阮桢闭上双眼,手臂留着一条长长的淡红色鞭痕。
鲜红欲滴。
同样的红色,出现在顾如云的额头手臂和脚上。
郊区道路,轿车四脚朝天,冒着黑烟。
边上电线杆被撞歪。
顾如云踹开车门,绕到副驾驶,把曲兰因拖抱出来。
曲兰因昏迷,伤势尚且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