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桢依旧没有说话,半晌,她说:“我有我的手段。”
顾令仪指尖轻点扶手:“希望你不要後悔。”
简单把消息给家人同步,然後给阮桢打去三十万。
尸屠:【你跟这个阮桢很熟?】
顾令仪:【不熟,算是卿卿的前弟媳的……我也不知道她们算什麽关系】
茶馆包厢。
牧蝶手颤抖着,嗓音哽咽:“长姐……是不是我把她害到这种地步的……”
顾令仪坐在旁边,默声喝着茶,没有说话。
姜砚卿安静沏茶,典雅赏心悦目。
“此事你想要一个什麽结果?要麽你和阮桢日後不再见面,她替你挡下姜家人的伤害,就当作当初她作为你亡夫外室的补偿。”
姜砚卿没有继续往下说,牧蝶焦急追问:“要麽的另一种可能呢……?”
“要麽,”姜砚卿缓缓啜饮一口温茶,“你就驯服她。”
顾令仪瞳孔猛缩。
她的卿卿……竟也会……?
略微震惊,但不多。
依稀记得某次姜砚卿在海城出差回来,上药的夜晚,不让她碰,误以为她和天茹有什麽。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训?
不确定,再听听。
“你和阮桢现在什麽关系?”
“她上次为了我被姜家父母打……我只是想把她受伤的身体给养回来,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的想法。”
“只是这样而已?”
牧蝶垂眸:“长姐,我不知道。”
“那麽,你想驯服她麽?”
牧蝶擡眸,眼中闪烁着泪花。
可素来纯粹的眼底,多出了另外的情绪,那股情绪叫渴望。
“我信长姐……长姐您上次教我的那一套欲擒故纵之术,是非常有用的。我後来在瞻威身上实践过。”
姜砚卿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粉唇翕合,正要说什麽。
一直没说话的顾令仪却在这时候插入话题,面带风情笑容:“牧蝶,你长姐上次给你教了什麽?”
牧蝶含泪看了看顾令仪,不太敢说,又看了看姜砚卿。
“长……长姐。”
“放心,你长姐会让你说的。”顾令仪唇角噙笑。
姜砚卿淡淡睨她:“先谈正事。”
顾令仪了然地点点头,挑眉示意妻子继续教学。
美人双眼轻轻闭合,再次睁开:“可以动用一些抽打类丶锁铐类的工具。”
牧蝶缓缓睁圆了眼睛。
顾令仪双唇更是张大,又若无其事地闭合。
“可是我不会?”牧蝶压低声音。
“用手也可以。”
“比如呢?”牧蝶的好奇心已经盖过了她的泪意。
“在她不听话的时候打她。”
牧蝶深呼吸:“打哪里?”
姜砚卿没有说话
牧蝶犹犹豫豫地问道“是,是臀,臀部吗?”
姜砚卿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