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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你说没人听得见那就让鬼来听(第1页)

暗卫的话音未落,那缕白已经扫过我的鞋尖。

我顺着丝往上看——苏晚晚被两个粗使婆子架着,间金步摇歪在耳后,素白衫子沾着草屑,腕上那串我从前送她的珍珠串早断了线,珠子滚得满地都是。

她抬头时,我看见她眼下青黑如墨,唇色白得像祠堂里被烧剩的纸灰。

可那双眼睛还亮着,亮得像濒死的灯芯,姐姐。她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碎瓷片刮过喉咙的刺响,你看这火,和当年王氏烧我生母的妆奁时,烧得一样旺呢。

我没接话。

火舌还在舔着祠堂的梁木,焦糊味混着血腥味涌进鼻腔——那是春桃耳朵纱布上渗的血。

我摸了摸腕间烫的银链,系统金纹正沿着血管往指尖爬,像条蓄势待的小蛇。

你现在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她突然挣开婆子的手,踉跄着往前扑,梢扫过我手背,凉得像块冰,你也用死人说话,也用鬼魂吓人你不是清高,只是更会演。

我望着她脸上的泪,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梅苑。

那时她咳得直不起腰,帕子上血渍鲜艳得可疑,我捏着她的脉门,明明摸到了滑利的气血——可我没揭穿。

我总想着,或许她是真的苦,生母早逝,生父不疼,在苏府连口热汤都喝不上。

你说得对。我开口时,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手段确实相似。我伸手扣住她手腕,能感觉到她骨头硌得我生疼,但区别在于——我扯过她一缕白,在火上燎出焦味,她们用死人掩盖罪恶,我用死人撕开谎言。

她瞳孔骤缩。

我抬手打了个响指,暗卫立刻掀开祠堂角落的黑布。

回音婆佝偻着背从阴影里钻出来,她怀里抱着具白骨,指节叩了叩骨面,骨语传声,以血为引。

那是当年替苏晚晚伪造咳血帕子的小丫鬟阿朱。

我记得她被卖去窑子前,曾跪在我院门口哭,说苏小姐允诺给她金钗,说苏小姐说这是最后一次帮忙。

骨面上泛起青雾,回音婆的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像阿朱生前的调子:她说每次吐血都是用鸡血抹的她还让我藏起她的蜜饯罐,说虚弱的人不该贪甜

苏晚晚后退两步,撞翻了供桌。胡说!她抓起供桌上的残香砸过来,阿朱是自己贪心,是她偷了我的金钗——

第二具。我打断她。

回音婆又推出一具白骨,这次是替她装晕倒的小桃。

骨语里带着哭腔:她说只要我帮她装晕倒,就赏我一支金钗可后来她反咬我偷窃,把我卖去了窑子

火光照得苏晚晚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她突然扑过来抓我衣襟,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难!

父亲只当我是个累赘,继母往我饭里下泻药,我不装病,早被她们磋磨死了!

所以你磋磨别人?我拽住她手腕,把她按在供桌前。

春桃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我身边,她扯了扯我衣袖,指了指我怀里的影织画卷。

那是我让暗卫用影石录下的:她深夜对镜练习咳嗽,喉结动得像只吞了枣的鹅;她偷偷吞补气丸,喉结滚动的样子比谁都利索;还有我落水那晚,她在房里点了安神香,对着烛火笑出了声。

我展开画卷,火光照得那些影子活了过来。

苏晚晚盯着自己在镜中假咳的影子,突然尖叫着去撕画:那不是我!

那是那是有人要害我!

你说你想有个家。我按住她疯的手,可真正的家,是彼此照亮,不是靠别人的黑暗来衬托你的可怜。

她猛地抬头,眼泪砸在我手背上。可从来没人愿意给我一个家!她的声音突然哑了,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你明明知道我在演,却一直留着我为什么?

为什么?

我望着她间那朵褪色的珠花——那是我十五岁生辰,她熬了整夜替我绣的帕子,我赏她的。

那时她缩在廊下,说这是她第一次收到不是打乞儿的东西。

因为我以为,我摸了摸她顶,像从前哄她喝药时那样,你或许能学会真心。

她突然笑了,眼泪混着鼻涕糊在脸上。真心?她嗤笑,真心能当饭吃吗?

能让我在苏府不被踩进泥里吗?

我松开手后退两步。

腕间银链烫得几乎要烙进肉里,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核心谎言被击碎,启动魂狱终审。

千丝判的虚影从梁上垂落,第二道誓缚锁链地缠住苏晚晚脖颈。

她瞬间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喘气,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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