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都是梦啊。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浴桶里。
肯定是今天太累了,又喝了那么多的酒,还一股脑地接收了太多混乱的信息量,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梦来。
想到梦中那些羞耻的、匪夷所思的画面,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又烧了起来。
她连忙对着丫鬟红着脸道了谢“多谢……多谢你了。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把换洗的干净衣物放在屏风后就好,我自己擦干身子出来穿上就行,不必麻烦你们了。”
“是,主簿大人。”丫鬟见她确实清醒了,便也不再坚持,行了一礼后,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鹿清彤在水中又坐了一会儿,直到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彻底平复下来,才缓缓地从浴桶中站起身。
温热的水珠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肌肤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勾勒出一具近乎完美的、属于年轻女子的动人胴体。
她的身形并不像北方女子那般高挑丰腴,而是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纤细与玲珑。
胸前的那对椒乳并不算十分硕大,却挺拔圆润得恰到好处,如同两只刚刚成熟的白玉水蜜桃,顶端缀着两点娇嫩可爱的粉色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栗着。
再往下,是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那柔软的腰线收束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与她那圆润而又不过分夸张的臀线形成了绝佳的腰身比,使得她整个身体的曲线显得玲珑有致,充满了少女的柔美与韵律感。
她的大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小腿肚匀称而优雅,延伸至一双秀气精致的玉足。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尊由最顶级的汉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每一分线条,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然而,在这份完美的曲线之下,又隐藏着一种奇异的、惹人怜惜的文弱破碎感。
她那过于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脚踝和手腕,以及那因为刚刚的噩梦而显得有些脆弱无助的神情,都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件易碎的瓷瓶。
这种集清纯、性感、柔美与脆弱于一身的矛盾气质,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将是致命的诱惑。
它会激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两种欲望一种是想要将她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地呵护珍藏;而另一种,则是想要用最粗暴、最野蛮的方式,狠狠地将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彻底摧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绽放。
鹿清彤用柔软的棉巾擦干身上的水珠,从屏风后取过那套干净的中衣穿上。
当她赤着脚,踩在冰凉却光滑的地板上时,心中只觉得世事奇妙,造化弄人。
一个月前,那个如神兵天降般救了她的恩人,如今成了她的顶头上司。
而她,这个刚刚踏入仕途的女状元,竟然在为官的第一天,就住进了他的府邸。
或许,从今夜开始,自己也将开始真正地、深入地了解这个如同谜团一般的男人。
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扇小窗,清冷的月光和夜风一同涌了进来,让她因沐浴和噩梦而热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她看着庭院中被风吹动的竹影,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孙廷萧,你可千万,不要是个真正的坏蛋啊。
至于此时,在鹿清彤的估计中,应该正搂着赫连明婕大做特做的孙廷萧,确实也正把那位草原小公主给压在身下。
而赫连明婕,也确实正出着那种半是欢笑、半是哭泣的、听起来格外舒爽的声音。
“啊……轻点,萧哥哥,你轻点……”
“别叫唤,自己趴好。”
“嗯……嗯……哦!对,对!就是那儿……再用力一点……”
“嘴上叫着轻点,身子不是很诚实嘛。”
在将军府主院的正房卧室内,宽大的床榻上,赫连明婕就那么随意地趴着,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亵衣,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
而孙廷萧,正跪坐在她的身后,双臂肌肉虬结,用一种看起来极为专业、力道十足的手法……在帮她按着腰。
那酸爽的感觉,让赫连明婕舒服得直哼哼。
孙廷萧又在她腰眼上重重地按了几下,听到赫连明婕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喟叹,这才松开了手,顺势在她那挺翘紧实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好了,按完了。”
赫连明婕这才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软绵绵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变成了仰躺的姿态。
她那张明媚的小脸上满是惬意的红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头顶的床帐,嘴里还回味无穷地哼哼着“还是萧哥哥你的手艺好,这一下子,腰就不酸了。能享受到萧哥哥的按摩,我看那西南的什么酋长都没这个待遇。”
“废话,”孙廷萧从床上下来,一边擦手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他们享受的是我的刀子。行了,起来吧,回你自己的院子睡觉去。”
“不嘛,”赫连明婕在床上打了个滚,像个耍赖的孩子,“我就要和你睡。”
“不听话是吧?”孙廷萧眯起了眼睛。
“我听话啊,”赫连明婕立刻坐了起来,振振有词地说道,“我爹爹说了,让我一辈子都要好好伺候你这个大恩人,我这不是听的很嘛。我看啊,你就是有了那个状元娘子,有了新欢,就不要我这个旧人了!”
“小丫头片子,成天胡说八道,”孙廷萧被她气笑了,走过去戳了戳她的额头,“我几时答应过你爹爹要娶你了?还有啊,你别成天在外面乱说。”
提起这个,赫连明婕倒是真的有点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