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在马上就这样……这太坏了……太不知羞耻了……
梦境中的鹿清彤,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困住,无力地挣扎着,却只能换来身上那个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
这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身后那坚硬滚烫的胸膛,脖颈间湿热的亲吻,还有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大手……每一个感官的反馈,都在清晰地告诉她,孙大将军正在猥亵她,玩弄她。
在颠簸的马背上,以这样一种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姿态,被一个男人从身后紧紧地搂抱着,肆意地侵犯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这简直是一种能让人羞愤到疯的姿态。
那只在她胸前揉捏的大手,技巧娴熟而又充满了侵略性。
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又恶劣地攥紧,拇指甚至还极为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羞耻与刺激而悄然挺立的蓓蕾,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捻动、按压。
“嗯……”
一阵无法抑制的、细碎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溢出。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出这种羞人的声音,可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
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被他玩弄的胸乳处,一直蔓延到小腹深处,让她感觉双腿软,浑身燥热。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下滑去。
隔着层层的衣料,那滚烫的掌心,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最神秘、最不可言说的地方。
“不……不要……”
鹿清彤惊恐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那只手的碰触。可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的所有动作,都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摩擦与迎合。
她以一种极其无助的样子,被孙廷萧死死地搂在怀里。
上面,胸前的柔软被他肆意玩弄;下面,腿间的禁地也被他牢牢掌控。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彻底剥开了外壳的蚌,将最柔软脆弱的内里,完全暴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上下失守,溃不成军。
甚至,这还不是结束。
梦境中的孙廷萧,似乎觉得隔着衣物的玩弄已经无法满足他那汹涌的兽欲。他搂着她的手臂猛地力,竟然将她的身体向上端起来了一点。
就这样,在颠簸的马鞍上,他想要完成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匪夷所思的插入式做爱。
天呐,他是怎么能做到这样的姿势的啊!
鹿清彤的脑中一片空白。
那过于有力的臂膀,轻轻松松地就勾住了她的腿窝,将她的双腿抬起、分开,让她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悬空在他的身前;那过于有力的双腿,如同在生了根一般,牢牢地夹住马腹,让他在高奔驰的马背上依旧稳如泰山;还有……还有他身下那过于可怕的、滚烫坚硬的……那个……
鹿清彤感觉自己的下身是一片赤裸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裙子和亵裤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或许是梦境本就荒诞,又或许是早被他不知用什么手段给剥去了。
她只感觉到,冰凉的夜风吹拂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内侧和臀瓣,而与这片冰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抵在她身下那滚烫的物事。
从被他猥亵玩弄,到下身赤裸地被他顶住入口,这中间仿佛完全没有过程。
她就这么突然地、毫无准备地,被他调整成了一个完全敞开、只能被动承受的姿态。
那根灼热的、狰狞的东西,正精准无比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抵在她那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顶端不断泌出的滚烫液体,正一点点地濡湿着自己最娇嫩的软肉。
她完全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她的视野里只有他坚实的胸膛和前方飞倒退的夜景。
她只能通过身体最敏感处的触感,来惊恐地感知即将生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被牢牢地固定在祭坛之上,在完全看不到行刑过程的状态下,只能无助地、战栗地,等待着那无法避免的、即将贯穿一切的野蛮入侵!
怎么会这样嘛……
这完全不讲道理。
将军,你让我好失望……
梦境中的鹿清彤,在无边的羞耻与恐惧中,竟然生出了一丝荒谬的、绝望的失望。
在她心中,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此刻的行为,与山野间的恶霸强徒,又有什么区别?
她有点想看看自己下身现在的情况。
哪怕只是为了确认这荒诞的一切。
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怎样的一个东西进入的。
那个让她感到恐惧又带来奇异酥麻的物事,到底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