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有钱。
真正在棺材前则没有一个真正姜家人,就连大伯和大哥也在迎接宾客。
只有她一位女眷守在棺材前。
她对姜懿没有特殊的感情,只觉得从姜懿死亡到现在,所有事情都透露着荒诞。
如今也到她要离开姜家的时候了。
包袱早已收拾好。
牧蝶趁着场面混乱,借着宾客掩护,溜回後院。
提上自己的行李箱,准备告别居住三年多的宅院。
後院到前厅的距离很长,长廊弯弯绕绕。
牧蝶祈祷不要碰见父母,谁知,那两人就恰好在拐角出现。
从前厅回来,本是到房间取点东西,没想到碰到了正推着行李箱的牧蝶推着行李箱。
对方步伐匆匆像是要走,再也不回来,和大半个月前的一次一样。
二人勃然大怒。
男人上前抢过牧蝶的行李,女人上前直接给牧蝶一巴掌。
掌心在牧蝶眼前放大,她都以为自己必须要挨下这一巴掌才能离开之时,身後一股力量传来把她往後拉。
姜母的手被按在原地。
牧蝶惊诧地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阮桢。
阮桢嘴里叼着女士香烟,美艳的外表极具冲击力。
她把姜母往後推了推。
“你干什麽!?你是谁要管我们姜家的事情!?”
“我是你儿子的在外面的女人。”阮桢皮笑肉不笑道。
姜母姜父同时惊诧,相视一眼。
异口同声:“胡说八道!瞻威当初给你花了多少钱?”
“近百万。”阮桢没有隐瞒。
姜父姜母听得满眼放光,轻咳两声:
“我们姜家人作风优良,瞻威绝不可能在外面交不三不四的异性朋友,你最好立刻把瞻威给你花的钱转回来,否则我们要告你欠钱不还。”
阮桢笑了:“滚。”
而後强硬地从姜父手里抢过牧蝶的行李,偏头示意牧蝶:“跟上。”
牧蝶只想离开,并不在意阮桢为何此时会出现在这里。
紧步跟上对方。
然而就在这时,後脑勺一道力量,猛然拽着她的头发往後,牧蝶直接摔了个踉跄。
好不容易站稳,巴掌又要迎面而来,她下意识往阮桢的方向躲。
“你嫁进姜家就是我们姜家的人,别想一走了之。”
姜父洪亮的声音传入耳畔。
预料中的巴掌并未落下,然而的的确确发出了巴掌声。
并且一声两声没有停歇。
阮桢左右开弓,咬着烟,对着年迈的姜父就是一通抡。
烟头火星处狠狠摁在姜父脸上。
烧出一个小坑,姜父滋哇痛呼。
姜父完全没想到这女人会用这麽卑劣的方式,被烫懵了,反应後过来一脚踹向阮桢。
男人力气极大,阮桢感觉自己肺都要烧起来,眼底闪过狠厉,和对方厮打在一起。
姜母插不进去,急得大喊佣人。
可佣人早已躲回佣人楼,自家人都在前厅招待仅剩的宾客,根本没人听得到後院的声音。
她把目光瞄向牧蝶,牧蝶急得赶紧打报警和救护车热线。
一边护着阮桢,一边哭着给姜砚卿打电话。
“长姐。。。。。。求你救救我。。。。。。”
牧蝶哽咽着声音,完全不是姜母的对手,头发被扯得凌乱。
阮桢见状瞳孔微缩,把牧蝶护在身下,任由那夫妻二人对她拳打脚踢。
牧蝶哭着让她赶紧走不要掺和进姜家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