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蝶:“任骄,总统妹妹。”
阮桢挑眉:“这段时间住院花了多少钱?”
牧蝶不解地看她:“二十多万。”
阮桢坐在轮椅,湖边微风将她头发吹起。
指尖下意识摩挲,视线看向湖面远处,眼底闪过一抹兴味盎然。
“钱我来想办法。”
牧蝶错愕:“什麽意思。”
阮桢心底闪过盘算:“没什麽,你先回去。”
牧蝶想到了什麽:“你母亲新一轮手术花了多少钱?”
阮桢没看她,也没说话。
牧蝶压低声音:“你想故技重施?从任小姐那套信息,卖给顾董?”
阮桢:“你就当不知道。”
牧蝶:“你有病吧阮桢?伤势才恢复多久不能安分点!?任小姐是你我能惹得起的吗?”
阮桢没有说话,在屏幕上操作几下。
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上方,她叮嘱师傅把牧蝶送到目的地。
牧蝶几乎是被塞进去的。
目送计程车远去,阮桢把视线投向几十米开外丶垂眸靠着树干的任骄。
撩了撩头发,擡着妩媚的脚步,一步步走过去。
“任小姐你好,我叫阮桢。”
几天後。
姜砚卿下班,坐上顾令仪的保姆车。
车门缓缓关上,手机响起。
才接通,二人就听到了熟悉的哭腔。
“求长姐帮帮我……”
上次牧蝶求助还是姜懿去世那天。
姜砚卿淡声:“何事?”
牧蝶抽噎:“阮桢她手头的钱不够,去爬了任骄小姐的床。”
姜砚卿:“此事与你有何关系?”
牧蝶抽抽搭搭地说是阮桢本来够钱,但因为分了她一些,外加挨打重伤住院,母亲治病费用才不够。
“说到底是阮桢自己的事情,你为何哭?”
“我不知道……”
姜砚卿直入核心:“不要再与她纠缠。”
“长姐……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她是因我受伤。”
“见面谈。”姜砚卿淡声。
电话刚挂不多时,一则陌生电话打到顾令仪私人手机。
“顾董,我手上有你我想要的信息。”
顾令仪和姜砚卿对视。
“说来听听。”
电话那端:“五百万。”
顾令仪轻呵一声:“口气挺大。”
“是因为这个消息值啊,顾董,您不是一直在关注霍言的事情吗?我可以告诉您,他最近在联合其他几家,有计划丶有预谋的给你们下一个重要活动增添阻碍。”
顾令仪轻笑:“就这样?五十万都不值。”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
顾令仪这才不急不缓地问:“你从谁手上拿到消息?”